严妍怔然半晌，幽幽说了一句：“我觉得这就叫天意……”

符媛儿怔然：“……跟他有什么关系？”

他嘴上命令她，眸子里却流淌着一丝柔软，从他眼里绕到她的心头。

提季森卓干嘛？

“你……”大小姐一阵难堪，但一时间又无法反驳。

大小姐想了想，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。

钱经理略微犹豫，还是决定告诉她：“其实不光是这栋房子，符先生在A市所有的不动产，都委托我进行变卖了。”

“程子同！”有人大叫他的名字，“你这么做是不顾股东利益，公司迟早毁在你手里！”

一双手递来水瓶和纸巾。

王八蛋程子同！

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，你心里在想什么，你自己知道。”符媛儿心痛的呼一口气，“我不明白，我们已经说好了一起对付程奕鸣，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手脚？”

“不过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去偷看呢？”严妍问。

“要。”

“公司股价波动是常有的事。”秘书回答。

她心头咯噔，“换谁？”

她并不知道，她不是没发现，而是除了在她面前，他根本不会表现出这一面。